我本是学院路一散淡人呐
爱装逼遭雷劈保定乾坤
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
是个逗逼
浮生倥偬,浮萍聚散,大兄弟别跑!
再开一局黑!

一切图来自大触@炮兽不是受受

【喻黄|ABO】凛然邪气(06)

黑帮paro,ABO设定。世界观借鉴《荆棘王座》。还有复国,宫廷,校园……以及……开车(?)    这个喻总有点霸道总裁(×)。强强保证!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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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这边郑轩想象得香艳至极,孤A寡O共处一室,老板风度翩翩,属下姿容昳丽,夜中一番促膝长谈,情到浓时,还不得互相抓着对方的手,谈着谈着就滚一块儿去了。

  ——其实不光郑轩,就连这件事的主角黄少天都是这么想的。于是他提起十二分精神,收敛心神,手指抚在袖管中匕首的把柄上,直勾勾盯着喻文州的背影,对方的乌发下露出一段毫无防备的后颈。黄少天暗笑,喻文州也算得上这个组织的高层领导么,这个情形下他一眨眼就能把喻文州送进坟墓。

  喻文州忽然回头,青年杀手猝不及防,嘲弄与得意的微笑尚且挂在嘴边。

  “少天。”喻文州瞥他一眼,目光又慢悠悠地在他脸上扫了一圈,直到黄少天头皮发麻才继续说:“杀手不能用这种眼神看他的猎物。会让人感知到。”

  黄少天觉得特别荒谬,整个下城区和上城区,没有一个人敢质疑他“妖刀”的技术,可此时喻文州平静地对他说出这句话时,他居然感到了微妙的沮丧和服气。

  “我没想杀你,我怎么会想杀你?”黄少天微微挺直腰杆,尽量使自己不那么窘迫,“我杀的人,绝大多数连自己怎么死的、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  他说的倒是半点没夸张,可喻文州闻言笑了起来,他抬手指向房梁上一块能反光的铜镜,黄少天循着望去,铜镜的角度刁钻,从里面恰好看到自己的手在袖管中拨弄,行家甚至连他是否发力都能判断得一清二楚。

  “喻先生,您这只老狐狸有九条命吧,”黄少天说,“可是九条命要杀也能杀完,就是有点麻烦。”

  杀手的脑袋微微耷拉下来,显然有几分沮丧。喻文州眼中笑意更浓:“我想象过很多次,‘妖刀’取人性命的前一刻是什么表情,刚才有幸见识,竟然跟我料想的天差地别。我原以为刀法那样绚丽的人,脸上的神情也会如此。”

  黄少天微妙地羞耻起来,一大串话噼里啪啦滚到嘴边:“暗杀不是过家家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这种时候还能管什么表情好不好看?看到神学院里那些老神棍了吗?我的脸不紧张得抽搐成那样就不错了。”

  喻文州没想到他的话能这么多。一串正式拉丁语混着吉卜赛语和东陆词汇,一听就是下城区的“贱民”,可这种俗气无比的市侩话被他说出来,却干脆利落,滚了一地珠玑,别有趣味。

  “你的刀法绚丽,可是脸上表情却远远胜过你的刀法,”喻文州说,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?既清醒又困惑,比下城区看守赌场的暴徒还要凶戾,却又迷惘得像个孩童,挣扎着索取母乳。太有趣了。”

  黄少天瞪他一眼:“你能不能表现得像一个黑帮成员?你说起话来能不能别拽文拽字,病里病气?你以为这是上城区的宴会,还是神学院的礼拜?”

  喻文州一怔,随即表示了赞同:“好。那我尽量用普通词汇,没有考虑你的语言水平,真是不好意思——其实我更想跟你说东陆的语言。”

  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你能不能别用浮夸的话来形容我。”黄少天挠头,“被一个Alpha这么说来说去,我感觉自己似乎衣不蔽体,更可怕的是我其实精通各国语言,其实,你说的每个病里病气的长单词我都听懂了。”

  “嗯,”喻文州点头,继续说了一句,“你的眼睛像绝妙的戏剧。”

  黄少天心说:真是医不好了。

  

  “这是你的卧室,”喻文州带他来到一个巨大的房间之中,穹顶高耸,坠下明黄的丝绸帘子,清一色黄花梨木家具,地板锃亮如镜,天花板边沿一圈考究浮雕,笔法老练,竟然并非西陆传统的宗教画,而是形似东陆的神秘图腾。

  “青龙朱雀玄武白虎,东陆四神兽;梼杌穷奇饕餮混沌,东陆四凶。”喻文州对黄少天解释道。

  “嗯……”黄少天看得双眼发直,他从踏入这间奢华的房间时就打起了算盘,这里哪怕一个小摆件,都能抵他几年的开销。只要顺上几个,谁还用花心思追随喻文州这个病里病气的老狐狸?

  喻文州猜到他在想什么,只是笑着说:“无妨,无妨,你大可以卷些小东西现在就走。只不过越值钱的东西,越在后面。”

  他似乎并没有劝阻黄少天的意思,摆出一副要走就走的态度,说完之后便沉默。他安静的时候像一个奇怪的漩涡,把身边的噪音和注意力统统吸附,黄少天出神地盯了他数秒后便开始恐惧,喻文州好像总能摸着他的七寸,把他制得死死的。

  黄少天具有每一个暗杀者都具备的特质:利益最大化。若是走一趟黄泉没抢到生死薄,那就索性喝了孟婆汤、摘了彼岸花,继续往下走。

  “你说这是我的卧室?”黄少天转移话题,“你不是说要跟我同榻而眠吗?”

  喻文州露出略微讶异的神情:“看来你愿意这么做?”

  黄少天一时气苦,这对话真是尴尬至极,他想,人家可能只是跟他开了玩笑,结果自己还一本正经地问起这件事。这代表什么?性暗示么?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是他一向引以为豪的,可现在他只想抽自己一巴掌。

  “当然不是,”黄少天举起手,挤出一个坦诚的微笑,“我在迎合你的幽默感,仅此而已。”

  “我没有在开玩笑,”喻文州十分郑重,“只是蓝雨的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房间,你也应该有。这里原本是我住的,现在我把它让给你。”

  黄少天袖中的刀“噔”地跌到地上,他怔愣地杵在原地,眼前旋转着过去十余年的时光。他忽然想起从前有一个老乞丐,终日背倚下城区颓圮的城墙,以死气沉沉的目光打量过往的行人。某一日黄少天照常卧在凄寒的风中,老乞丐忽然对他说:东陆人,我住的棚子和乞讨的地方就让给你了,我快死了,而你的日子还长。

  那是黄少天这辈子第一次被人馈赠避风遮雨的去处,之后的一切都是虚与委蛇,被他诱惑的权贵甚至可以许诺他教皇的冠冕,不论是否真心,黄少天都注定要砍下他们曾经情动而说出誓约的头颅,无一例外。

  而此时此刻,这个双眼如黑曜石的东陆青年对他说:这原本是我的住处,现在我把他让给你。

  “谢谢……”

  “不必客气,”喻文州说,“可是你晚上并不能住这里。作为雇佣内容的一部分,你必须睡在我那边。”

  黄少天感觉自己的感动都喂了狗:“那你还给我留个房间?!”

  “我知道你有意见,但请不要抗拒这个安排,”喻文州眼中两抹清浅笑意,却如同两卷缚人的绳索,“请随我来。”

  随即喻文州领他穿过回廊,转到一扇巨大而精致的紫檀木门前,喻文州拿出一串钥匙递给黄少天,随即用另一串一模一样的钥匙开始解锁。

  “请记住这个锁如何开,钥匙的顺序如何,”喻文州有条不紊地解开一道又一道黄金铸造的锁,“只有你我具有进入的权力。”

  黄少天的耳根微妙一红。这让他联想到新婚夫妇携手看婚房的情形,随即鄙夷道:真是庸俗透顶。
  
“难道郑轩也不能进?”

  “当然不能。”

  “那不太好吧,”黄少天耳根更热,“我毕竟是后来的,郑轩是组织的前辈,虽然没我能打,可是毕竟资历老啊,你这样别人会怎么看?”

  喻文州说:“可是有些地方只有郑轩能进,你不能进。”

  “……好吧,是我自作多情。”黄少天耸肩。

  喻文州笑得开怀:“郑轩跟他的恋人的地方,是你能随便去的吗?连我都去不了。”

  喻文州巧妙缓解了他的尴尬,他正暗中欣喜,可转念一想,按这个逻辑,恋人相处的地方外人都能去,那类推下来,自己跟喻文州岂不是……

  他又被喻文州温婉地揶揄了一次。

  喻文州推开门,屋中的摆设实在过于奇特,以至于黄少天倒吸了一口凉气——屋中从天花板到墙面,甚至地板,都严丝合缝地铺满了巨大而透亮的镜子。灯光下,只见无数个镜中的自己站在熠熠闪耀的地板上,脸色苍白。墙上只有一扇极小的窗,玻璃内侧以坚实的铁栏杆与外界隔离。

  “你怎么住这种地方……”黄少天说,“这分明是一个水晶监狱。”

  “这个形容不错,”喻文州点头,脸上表情淡然。

  “你这么怕死吗?”黄少天忽然反应过来,“这些镜子是为了观察暗杀者?”

  “是。”喻文州笑着承认,“要杀我的人可以从台伯河的上游一直排到入海口。我还是不能容忍自己被杀害在卧室这种乏味的地方。”

  “乏味吗?”黄少天忽然玩心大起,他踏着镜子,身姿与倒影对称,透出踏空蹈虚的飘渺美感,随即以猫一般轻盈的步伐走到床边,以东陆贵妇的姿态侧身躺下,衣角自然上提,露出半截雪白而肌肉线条优美的腰肢,随即噙着微笑又问一遍:“这样,乏味吗?”

  Omega杀手清楚地了解自己的魅力,此时笑得挑衅。

  喻文州走到床边,黄少天继续笑着,脊背却不由得绷直,对方即使再温和,也终究是个Alpha。

  喻文州却没有往黄少天裸露的那截腰上多瞥一眼,而是拿起一床精美的天鹅绒毯子盖在他身上,还细致地掖了边角。随即他也脱下鞋,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,从容爬上巨大的床。

 “面对不需要斩杀的人,就无须摆出那种炙热的眼神,”喻文州赤裸上身,给自己也盖上一床毯子,黄少天怔愣地目视着喻文州遒劲浑然的腹肌,他一直以为对方孱弱无比。

  “平心而论……你长得好看。”黄少天忍不住夸他。

  “谢谢夸奖,”喻文州微笑,“可是在能够以美轻蔑世界的‘妖刀’先生面前,我实在算不得什么。”

  黄少天口干舌燥,喻文州仅在他半米之内。太近了。他甚至可以嗅到喻文州身上浅淡的Alpha信息素味。那股荷花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,把他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  不妙,太不妙了。黄少天冷汗涔涔,就算有抑制剂,他也绝对撑不过发情期,喻文州的信息素给他绝无仅有的怪异感,他心里特别排斥,可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像疯狂的赌徒,对方的信息素就像赌场,他浑身上下都在渴望接近这种味道。

  孰料喻文州拿起一把巨剑,纵向放置在大床中间,划出一道界线。

  “对不起,我不能接受有人睡在我身边,我们必须分开这么远的距离,”喻文州诚恳地说,“夜晚要是来了刺客,请你用它保护我。”

  黄少天直勾勾地盯着喻文州,恨不得把他里里外外扒个透。喻文州躺在枕头上,显得格外惬意,一面温和地望着他。

  良久,黄少天终于败下阵来,他气馁地说:“喻文州,要不是闻到过你的信息素,我真以为你是个Beta或者Omega。”

  “你对我的信息素有反应吗?”喻文州微笑。

  黄少天咬牙:“没有。”

  “好,”喻文州颔首,“那样你就可以一直清净地做梦了。晚安。”

  黄少天一句质问滚到嗓子眼,又咕咚咽下去,随即又像一块烫嘴山芋滚上来,又咕咚咽下去。

  他特别想问:您是性冷淡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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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my天天,你想多了。喻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套路你,然后天天开车啊(滑稽.jpg)

整个房间都是镜子,是不是可以搞羞耻play【。还有小铁窗是不是很像囚禁play【。

快够,我的伏笔可不是都为了开车的【默默捡回节操。

我做到了!!!我这周更新了!!!有没有人来夸我萌啊!!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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